第2章 身影如同落花—2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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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对黎佲的一些印象-----

2008年,10月。我们相遇花溪。你的背影离我更近。却像桃花的纷落。

就像我看着你的照片,犹如彼岸的花;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。在你的容颜那里,或把它与某种情感相连。我看见你写的那些话,我看了很多遍,并潸然泪下。其实,那个时候,其实我还并未走远。我明白,当人意识一切尚在变化之中,那么无悔亦不能残碎,即便是幽暗,也示我光明。

天已近晚。有些鸟在飞。带着寂静的阴影。

塔和落日反映着,低矮的时间之林在燃烧,

正为应景而错的,在里面,似有裂锦之声,

或者,还有哪个,在此刻想着你们?我想:很多场景都带给人很深的孤独感。

我逃避的只是颓废的意志,此刻,大风从我身体里吹走一些东西,使我明白大多数事件的发生,它们殊途同归。我感到我的生命作为一个实体地存在,并与你保持着一段距离,这距离使实体的我的痛苦近在眼前。我觉得,这似乎就是那个非确定性的指受。仿佛你对我说的,这仍然是一个陌生的世界。你来过。就像你从来没有。因为,有些事情,未曾结束却已经永远的失去;但是,那也不是意味着自失,直到永远;我想说,显然,我面对的也是相似的人生。

2012年,我被生活减化着,这是我的丢失,我看见过:

一些美丽,而是遗憾,就像叶子离开树了,变成一条河。

尽管在不同的教义中获得恩宠的方式不同,但也可以想象,以个我的破碎来承担庞然的悔懊,仿佛恩格斯在《反杜林论》里说的,我们的规则都在转变为它们原来目的的反面。此时此刻,还有一线月光照进了我那件简陋的小屋。在那寥落的面孔上可以寻见生命的微影,形同丝线,有着分明的轮廓和隐忍的哲学。我想:

10年后,她可能路过一个花园/接着想到一些人和事

那些人里面/有一个人/可能是我/也许不是

但我始终会记得她吐着烟圈说:生命迥然不同于一瓶香水。没有人能懂我是爱着一个人,还是在迷恋那一种味道。我是多想忘记那个人,只留下茵草香气。这使我相信身体里有双层感觉。我亦想这个城市的那个角落,这真切让人如此绝望。我也会记起很久前,一个人或者谁。我觉得她的气质好似楝树的白花与湛蓝。

想象中,我们应该是在一个飘雨的黄昏,天气不象今天这样凉;

她穿着黑色的长衣,我们打着一把细花伞,倘佯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老巷,周围是安安静静的,只能听见雨滴敲打着雨伞的声音。空气中流动丁香的气息和很多的意味,空莫和热切。每见花瓣散落又遽然消失的况味;

我似乎会明白,过程是最后的,事实是最后的。

我看见它们的意象,万物永远既成,所见尽安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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