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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乖松了一口气，方珍荷把干毛巾递给她，从她道：“快去洗澡吧。等下寒气入体，不小心感冒就不好了。”
林乖点了点头，拿着干毛巾进入了浴室。
她打开热水，望着浴室里的镜子，镜片被水汽氤氲，模糊成了一片，她伸手拭去水珠，望着自己的脸。
那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，如果真要在这张脸上挑出好看的地方，就是她一双丹凤眼了。
她叹了口气。
她实在不知道她到底哪里跟帝南宫喜欢的人一样，让对方不择手段，也要让她屈服。
她细细洗干净了身子，穿着浴衣走了出来。
外面雨已经停了，阳光从乌云中渗透出来，显得波澜壮阔。她站在阳台上看着天空，觉得心情好了不少，才下楼找方珍荷。
客厅里电视开着，方珍荷坐在沙发上，好像是在看电视。
林乖换好了衣服，边擦头发边对方珍荷道：“妈，我去找工作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需要我带点菜回来吗？”
“……”
林乖问了两句，见方珍荷没回答，有些疑惑转头望向坐在沙发上的方珍荷。
就一眼，林乖脸色大变！
“妈！”她几乎是尖叫着扑过去，方珍荷坐在沙发上，头软软的垂在肩上，是一个昏迷过去的姿态。
她唇边带着一丝血迹，蜿蜒从嘴角滴落，触目惊心。
“妈？妈？”林乖捧着方珍荷的脸，她吓得脸色苍白，试探着碰触着她的鼻息，感觉到她微弱的气息，狂跳的心才稍稍安稳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