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三章 自有因果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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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,唐一鸣见唐诗并没有拒绝自己的要求,如他所愿地请来了太医为老夫人看病,那个太医医术的确高明,老夫人照他开的药吃了一段时间,平日多加调理,状态果然比以前好多了,虽说依然不能起身,不过比起以前已经好很多了,不再每日昏昏沉沉,神志不清!

第一步顺利成功,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利用唐诗的夫家,为他谋个好职位,以夏侯府的权势,给他弄个肥差是举手之劳的事情,他能不能当上大员是人家一念之间的事情。( ?.

后来他又去夏侯府找唐诗,可是没上次那么顺利了,吃了闭门羹,他不死心,唐诗还不至于把他这个父亲拒之门外,想到此,他的态度也开始强硬起来,说要找少夫人,可是守门的卫士只一句“少夫人不在”就轻描淡写地拒绝了他!

他心中十分郁闷,如今唐诗的身份今非昔比,不是他可以随意呼来喝去的女儿了,或许是故意在他面前端架子,他又气又恼,心生一计,直接绕过唐诗,求见夏侯夫人,如今他和夏侯夫人是亲家,他想见亲家母一面,夏侯夫人总不会不给面子吧!

可是唐一鸣又一次低估了夏侯府的高傲,听说他想见夫人,门卫只是嗤笑一声,“你是什么身份?夫人岂是你想见就可以见到的?”

夏侯府门卫轮流当值,这个门卫根本不认识他,他再三表明自己是少夫人的父亲,人家也不鸟他,后来差点在夏侯府闹将起来,终于惊动了管家。

唐一鸣一看救星来了,管家是见过他的,知道他是唐诗的父亲,可是夏侯府的管家也只是告诉他,少夫人确实不在府中,夫人不见客,一句话就打发了他!

唐一鸣沮丧不已,想进夏侯府的难度比他想象的大多了,他问管家少夫人去哪里了,管家摇头说不知,只是冷冷地让他离开,不可再来夏侯府叨扰,看在他是少夫人父亲的面子上才没有追究,要是换了别人,敢在夏侯府门前吵闹不休,早就投入大牢了!

唐一鸣碰了一鼻子灰,却也只能强压下心头的不满,京郊县衙的官员都知道他是高门夏侯府少夫人的父亲,对他多有巴结,若是他不利用夏侯府的权势谋些利益,时间长了,那些官员见他只有一个空架子,却捞不到什么实际好处,难免会冷嘲热讽,唐一鸣更加坚定了心中的信念,一定要谋个好位置,重整唐家的希望就寄托在唐诗的姻缘上,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攀上这棵大树!

他新纳的妾室香兰见唐诗嫁到了夏侯府,心中又燃起了几分希望,她不是唐家的人,对唐家内部的关系并不了解,嫁入唐府的时候,唐诗早已不在府中了,只能从最基本的逻辑来判断,唐诗是唐一鸣的女儿,当女儿的如何能不提携父亲?娘家荣耀,当女儿的脸上也有光!

可是,唐一鸣去夏侯府好几次,最后都垂头丧气地回来,香兰心中明白了几分,看来,唐诗攀上高枝之后,就不想理会这个低微的父亲了,她原本残存的希望之火也浇灭了,对唐一鸣动辄冷嘲热讽,再不复当初的热络!

想想都觉得不值,原来同一个的人,现在一个高高在上,一个却落入尘埃,唐诗和她身份类似,如今大相径庭,她怎么也不甘心,便越发烦躁起来!

香兰和唐一鸣一样,最不能接受的便是落差,原本是想着要做四品大员的夫人,才同意嫁给唐一鸣这个年龄和她父亲一样大的男人,现在四品大员没戏了,心中便逐渐怨恨起来,对唐一鸣这个她眼中的老迈男人更加没兴趣!

唐一鸣一面安抚年轻的*妾,一面想办法找唐诗,唐诗是他和夏侯府的纽带,只有通过这条纽带,他才能攀上夏侯府,才能踏上仕途的康庄大道!

他现在是京郊县令,薪俸微薄,养活府里的一大摊子人都不是件容易的事,偏偏以前大手大脚惯了,也没有什么积蓄,现在只得节衣缩食,裁减下人,这些事情安梦瑶向他禀报的时候,他一一照准,他的心思都在如何顺利谋到官职上面,府中这些小事,他除了会关注下老夫人的病情之外,其他的实在没心思管!

如今唐府是安梦瑶主事,忍气吞声多年,现在扬眉吐气,更是趾高气扬,曾经韩映之怎么对她的,如今变本加厉地还回来,她讨好韩映之多年,可是韩映之根本不顾及和她之前的情意,大难来时,丝毫不顾她的两个女儿的死活,这件事,让安梦瑶如鲠在喉,现在机会来了,岂会不挟私报复?

老爷当着全府人的面,宣布韩映之成为府中粗使丫头,可以随意使唤,安梦瑶便堂而皇之地把全府最辛苦最低贱的活派给她,韩映之平日也是养尊处优的人,什么时候做过粗活?几天下来,细皮嫩肉的手指都裂了缝,还不能叫苦!

在柴房做事,不但每日吃难以下咽的残羹冷炙,还要忍受其他下人的冷嘲热讽,没过多久,吴妙晴说她房里缺个伺候的人,向安梦瑶开口讨她过去!

安梦瑶乐得承这个人情,爽快地把韩映之派去吴妙晴房里!

吴妙晴报复的机会来了,她变着法折磨韩映之,冬天端洗脚水,嫌水凉了,天气暖了,又嫌水烫了,晚上几乎不让她睡觉,一晚上要起来三四次,才刚刚睡下,就被叫起来,这样几个月下来,韩映之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人样了,一下子老了十岁不止,若是叫苦,更是一顿好打!

韩映之这才明白,她原来之所以可以在唐府耀武扬威,倚仗的全是老爷的*爱,如今老爷恨死了她,她千不该,万不该,不该在老爷的子嗣上动手脚,韩映之苦笑,哪家大户人家不是这样的?怪只怪那个什么该死的吴太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!

韩映之从主子的身份变为奴才,受尽白眼和折磨,还发作不得,她只能忍着,心中有个强烈的挂念,涵儿至今下落不明,只希望老爷对涵儿的怨念早早过去,良心发现,涵儿终究是他以前最疼爱的女儿,怎么能这样不闻不问?一定会帮她找到涵儿的下落!

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,也始终不见老爷提出要寻找涵儿的事,唐诗也只告诉她涵儿在宫中,可以她的身份,想探听到宫中的消息比登天还难,她憋着一口气,一定要见到涵儿,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!

这日,韩映之正在收拾地上的杂物,好不容易收拾干净,刚准备松一口气,吴妙晴就来了,一脚踢翻地上的水桶,水流的到处都是,厌恶道:“今天晚饭之前要是还没收拾干净的话,就没晚饭吃了!”

韩映之实在受不了了,泥人也有三分火气,更何况原本趾高气扬的她?当即怒道:“姓吴的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
吴妙晴怨毒地看着这个女人,就是这个女人害得她此生都当不了母亲,无论怎么报复都难消心头之恨,冷笑道:“不要忘了你如今是什么身份,下人敢对主子如此无礼,给我掌嘴!”

韩映之忍气吞声这么久,原本希望老爷看在过去的情分上,象征性地罚一罚,气消了就算了,可是过了这么久,老爷连看都不想看她。

如今她终日操劳,面容憔悴,老了十岁都不止,和浓妆艳抹的安梦瑶,还有小家碧玉的吴妙晴相比,没有任何优势可言,更不要提年轻水嫩的香兰?

韩映之渐渐地也死了心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高声道:“你敢?”

吴妙晴冷笑道:“你看我敢不敢?给我狠狠地掌嘴!”

吴妙晴身边的下人本就对韩映之恨之入骨,平日也对她多番打骂,如今更是毫不客气,捋起袖子就上来了,韩映之知道自己不是这帮如狼似虎的人的对手,眼中掠过一抹惊恐。

正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笑声,“吴妹妹这里真热闹,吵什么呢?”

原来是安梦瑶满面春风地进来了,吴妙晴淡淡道:“安姐姐,这个下人不服管教,居然出口辱骂主子,安姐姐如今是府中主事,你说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?”

安梦瑶岂会不会事情的原委?只是笑道:“都是一家人,吴妹妹大人有大量,何必和一个下人置气?伤了身子可不值得!”

韩映之见安梦瑶装腔作势的态度,正想破口大骂,忽然意识到以安梦瑶的手段,想收拾她易如反掌,何况,颂儿在她手中,会不会受什么虐待?韩映之强咽下这口气,好汉不吃眼前亏,徒逞匹夫之勇向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!

吴妙晴脸色难看,恶狠狠地盯着韩映之这个罪魁祸首,必须要把自己受过的苦十倍地还到她的身上,方能解自己心头之恨,冷冷道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下人顶撞主子,不罚怎么行?要不然以后,还有谁会把安姐姐的话放在眼里?”

安梦瑶微微笑道:“吴妹妹说的也是,可到底姐妹一场,今天不如就看在我的面子上,放过她吧!”

韩映之不知为什么今日安梦瑶会这么好心地替她说话,心中起了一丝警觉,莫非安梦瑶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来整她?

安梦瑶见吴妙晴始终不松口,叹了一口气,“这样吧,既然她伺候得让吴妹妹不满意,老夫人还需要人伺候,我就派她就去老夫人那里去吧,再给妹妹派一个机灵的丫头过来,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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